放下手机,我面无表情看一眼唇色惨白的梁月。 少女的双膝破烂红肿,遍布血迹。 左脚踝关节正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。 梁月真的摔得不轻。 她痛到本能的向我伸出手,嘴唇发颤,眼神无助望着我。 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? 正如梁月去年在作文本里写的那样,她已经长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