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开女人因瞬间失神而毫无力气的手。 我略过她,走出房间。 房间外,站着一个与梁沫秋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高冷少女。 她傻傻盯着我手上的兔子先生。 “爸爸,这是外婆给我缝的,我以为被我不小心弄丢了。” 闻言,我对她摇了摇头: “不是不小心。梁月,这是你八岁那年自己丢到垃圾桶里的。” 兔子先生是我的母亲忍着被癌症折磨的痛苦,一针一线,亲手缝制给梁月的三岁生日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