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顾凌,我的心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痛。我理了理衣服,听话地下车。刺骨的寒风打在身上,我才惊觉没穿外套,惊慌下转头去看那辆车,早已消失在黑夜里。那一瞬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,直到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打断了我烦乱的思绪。黑色的奔驰稳稳停在我脚边,里面的人降下车窗。看清人脸时,我浑身一震。“阿城没带上你?”说话的人,是顾家的小叔顾玉疏。一个我光是听见声音就觉得害怕的男人。“上车。”简单的两个字,我听话地坐上了车。总觉得一道炙热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像是要将我看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