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要出口反驳,身后传来公孙止的声音。
“顾玉珠,你真是不要脸,为什么总跟轻语过不去”
“孟家好歹养了你十几年,孟父住院后,你连一次都没去看过吧”
我被公孙止的话说的一愣,转头看向公孙止。
如果那种吃不饱,穿不暖,睡在猪圈里,日日挨打的日子也叫“养”的话。
那孟家确实养了我十几年。
养父酗酒,喝多了就喜欢打人,以前打孟轻语的母亲,后来有了我就是打我。
多吃两口要挨打,活干少了要挨打,不听话也要挨打,甚至有时候不需要理由。
十几年来,我浑身没有一块好肉。
我能好好把孟轻语的父亲好好养在医院里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。
公孙止被我的盯的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的说。
“顾玉珠,你这么看我干什么,我说的不对嘛,掉包的事情又不是轻语做的,你干什么要处处针对轻语”
“再说,你现在不也好端端的回到顾家了吗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