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衣宝宝刚刚唤他夫君哎。
他果然是有点特殊性的。
“我可以选择相信你,但是你要先给我一点好处。”乔灵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薛蝉衣的唇。
薛蝉衣简直要被这坏胚气死。
颤抖着身子,把唇送到他嘴边,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两下。
可乔灵郎却在骤然之间,猛的控住薛蝉衣的后脑勺,不让她走,吻的昏天暗地的。
直到第二天,薛蝉衣都还能感受到那种羞耻,绝望,愤恨的复杂情绪。
她的眼睛望着窗外劈柴的乔灵郎,乔灵郎扭头和她对望时,她还摆出了温和的笑容。
转过身去,笑容就换成厌弃。
她一定会亲手杀了乔灵郎!
为了换取修仙的资格,她被迫委身于一个不知名小人物,这个秘密只能她一个人知道。
五个月的时间很漫长,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像放慢的镜头。
窗台重新摆了两盆红色的花,晨风吹来,花瓣轻轻摆动。
花影摇晃间,乔灵郎缓缓朝她走来。
薛蝉衣微微眯起眼睛,垂下眼眸,掩饰眼神不经意间泄出的那一抹错愕惊艳。
其实乔灵郎生的云容月貌,清骨窈窕,似一株盛开的玉兰。
正是因为这样一张好看的脸,薛蝉衣才捏着鼻子被他这样那样的。
漂亮的坏胚端着一碗温热的牛乳站在窗户外,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隔壁牛叔牛婶知道你有孕,特地送来的新鲜牛乳。”
“我在炉子上热了一会,里面还加了点花生红枣碎,温度也正适宜,你尝尝吧。”
薛蝉衣并未辟谷,常有口腹之欲,乔灵郎亲自给她做的各式饭菜和小点心特别对她的胃口。
她目光从乔灵郎脸上移开,不经意间从对方的左手掠过。
乔灵郎的左手手面不知怎么的多了一道流血的口子。
血水没有擦干净,残余两三点干枯的血迹,在那洁白的手面上格外扎眼。
哼,她方才都瞧见了,乔灵郎料理那条新鲜的大黄鱼,不小心被刀锋划伤了。
她爱吃鱼虾一类的活物,整日里叫嚷着要吃。
接过牛乳,小口饮了起来。
薛蝉衣嘴里嚼着花生脆,愤恨的想着:一定是乔灵郎这厮故意划伤手面想要博取同情,可笑!
她薛蝉衣从来就不知道同情心是个什么东西。"
脸庞微微泛着红晕,她心里一块石头落地,想着终于能在谢轻尘和鸿云仙尊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了。
“我这就发纸鹤给师父,也劳烦二师兄,替我把这个消息通知给玄清宗各峰知晓。”
见她迫不及待要昭示天下的急切模样,萧灵君神色难看至极。
“薛师妹,你乍然间突飞猛进,恐怕会惹来他人非议的。”
萧灵君诚心诚意的提出建议:“我这里有个遮蔽修为的法器,可以送给你,等到你突破元婴之境,再把法器摘下,那时你实力稳固,就无需在意旁人的非议了。”
薛蝉衣正乐着呢,听了萧灵君的话,就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“我光明正大修行,为何要遮遮掩掩?”
萧灵君连忙向这个蠢货解释:“薛师妹本来就是大家爱议论的对象,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你来玄清宗六年,修为未有寸进,却在一夕之间跃升至筑基境。”
“我是怕有些人会在背地里诋毁师妹使用邪术提升实力……”
“你口中的有些人指的就是你自己吧。”薛蝉衣怒道,只觉得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二师兄无比可恨。
“我堂堂薛家嫡女,若是使用邪术提升实力,为何不早早的用,非要被人嘲笑六年。”
“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谁敢诋毁我,我就撕烂谁的嘴。”
嫌弃的瞪了萧灵君一眼,赶他走人:“二师兄要是没什么事,就别在我面前晃悠了,快快回去抓紧修炼。
省的哪一天被我追上,到时候与你比斗,刀剑无眼,夺了你的小命,师兄可别怨我。”
萧灵君闻言眉目一凛,暗暗觉得好笑。
这蠢货就是这般盲目自大,不过一个小小的筑基期,就猖狂到这样的地步。
就这样的资质,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这般嚣张。
就拿当初的谢轻尘来说,那也是十日筑基的天资,拜入宗门六年,就已经入了元婴之境。
此等天资,和自己比起来倒也不差。
萧灵君见自己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,却始终没能把这蠢货的脑袋打醒,只好作罢。
心中暗想:这蠢货背后有家族和谢轻尘撑腰,宗门里的流言蜚语虽然不好听,对她一时半刻的也没什么真正的影响。
至于薛蝉衣为何修行一日千里,别管是何邪术,只要没被抓个现行就无所谓。
况且,以他目前的实力和见识,方才已经用神识扫过薛蝉衣全身,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。
想了想,萧灵君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:“薛师妹说的都对,是我阴暗狭隘了。师妹有如此成就,想必灵根的资质一定很高,不如随我一起去妙火长老那里测试一下灵根资质吧。”
薛蝉衣心有意动,也好奇自己的灵根是什么品阶,就真的去测试了。
测试结果她很满意:单天灵根,火属性。
难怪她修行速度一日千里,单灵根本就极为难得了,她还是更稀有的单天灵根!
很快,她单天灵根的资质传遍全宗,随即,她步入筑基境的消息也不胫而走。
一时间宗内人心沸腾。"